“去你妈的,少往自己那屁股脸上贴金!”冯飞飞起一脚道,“屁话这么多,我当你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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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叔!”言泽下了车,热情和车边编小辫儿戴墨镜的胡子小男人拥抱。

小男人被他揪起来,垫脚垫得难受,费劲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好,给我放下来吧……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

“这是我拐叔。”言泽道,“他自己玩乐队,我爸以前的老邻居。”

“同学们好。”拐叔摘了墨镜,顺便弯腰透过车窗看了眼言泽的妈,“一枝花,不下来跟我拥抱?”

“不了。”言泽妈一笑,“我走了,你们好好挑。”

言泽妈一脚油门,车绝尘而去。

谢汀雪伸手抓了抓,原本想抓言泽的衣角,回过神,连忙放下手,担忧问道:“阿姨不一起吗?”

“她有点事。”言泽说,“快过年了,她要忙着买年货。没事,你别用外表判断拐叔,他其实很正经。”

正经就不会一开口就调戏阿姨吧?谢汀雪心想。

“小同学们,想要组乐队吗?”

梅检:“不想。”

言泽:“想。”

谢汀雪没有回答。

拐叔长长的噢了一声,很欧美的噢,夸张又黏。

“我懂了。”他做了个手势,两只手的手指一个指着言泽,一个指着梅检:“了解,了解!”

他又指着谢汀雪:“不错哦小姑娘。”

谢汀雪直白的表达了她的内心:“我想回家。”

虽然见面印象不是很好,不过如言泽所说,拐叔确实是个正经人——除了嘴贱。

言泽:“他以前在文工团吹小号。”

拐叔点了点头:“谁听过第一夫人唱的那首啊,赞美我的祖国?”

“现在应该都是这个版本吧?”梅检道,“所以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