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肩膀,时常会在米仙仙不虞时成为她的依靠。

她捏了捏他的小脸:“我们大饼啊,可真是娘的解语花。”

“不过你还小呢,该是娘亲照顾你们才是。”

她给几个孩子都添了菜,没何平宴在,母子几个照样吃得高高兴兴的。

前院的县衙里就显得清冷异常了,除了巡逻的衙役,只有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若隐若现的。

何平宴头顶玉冠,身着常服,一身挺拔如玉,正伏在案上挑灯办公。

衙役们知道这位新任的知县大人是个勤政的,都不敢打扰了去。

何平宴不过才接了这个知县位置,这几日大多是在看柳平县往年的大小事,安排六房重新清点归置文书,便是这还甚么都没做,整个衙门上下便很是忙碌。

上任知县刘大人倒是有一颗上进的心,但他在位多年,许是已经知道升迁无望了,是以对六房下属管理很是疏懒,导致各房的文书等错乱无比。

何平宴唯一庆幸的是,这位刘大人虽政绩能力欠佳,资质平庸,但好歹并非是个昏聩的,也没出甚么冤假错案来。

台上的烛火已经燃了一半,烛泪顺着烛沿滑落,与火花碰撞时,蓦然发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