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仙仙这才回头,还没甚好气的:“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做何,你去便是,过几月我就来了。”

米仙仙是看得很开的,早前接圣旨的时候还有两份依依不舍,这些日子哪些不舍之情早就散了。

当年他们夫妻分离那是整整三年,米仙仙又刚刚生了四饼,前边几个饼饼也还小,整个家又穷得没办法,没法子,她那是时时刻刻盼望着人回来。

如今不一样了!

她如今可是有何家一半财产的人,足足上万俩银子,几个儿子又大了,这些银子足够他们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她一点也不急了。

钱财才能给她足够的底气!

何平宴:“...”

次日,天还不过蒙蒙亮,何平宴便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身边还熟睡着的小妻子,脸颊红红的,粉着嘴儿,脸上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爷..”外边轻轻传来声音。

是黄芪提醒他时辰不早了。

何平只得起了身儿,回应了声儿,捡了床边的衣裳自顾穿上,因着要出门,他一身白衣劲装,英姿飒飒,腰间着一条银色带子,正要束玉冠的时,一双柔嫩的小手把玉冠接过去,轻轻戴在他发上。

昏黄的铜镜模糊的倒影着她的身影,身上随手披着件薄薄的披风,很是仔细认真。

何平宴昨日夜里还有些生气她拿他跟那些身外之财来比,且他一个大活人还给必输了去,心里气闷得很,这会儿见她给她戴冠,甚么闷气都散尽了,反倒心疼得紧:“时辰还早呢,再去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