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四爷很是担心的问道。

“呜呜,奴婢好痛。”边说还把自己给卷了起来。

“苏培盛,传周大夫。”四爷对外喊道。

果果这下也不哭了,抬起头来:“不要。”大声叫道。

苏培盛听到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为什么?你不是疼吗?”四爷用手拨开她额头上被汗湿的头发。

“不要,丢人,奴婢无事,这正常的。”她才不要来个月事就叫府医,她还要脸啊。

“正常?”这个说法四爷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嗯,奴婢从小身体就不大好,初次来潮的时候就以经这样了,现在只能慢慢调养,吃药无用。”这个借口给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