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这个字她上辈子见都没有见过。

现在让她写,好难好不好。

教了会后,四爷觉得他第一次这样有耐心对一个女人。

“你的手就不能不动吗?”拿个笔都拿不稳。“爷,好累,这太小了。”毛笔杆是真的太小了,还长,她怎么可能不动。

还在点在纸上,只能有一点点的,不能全下去。

她累啊。

“这也累?”四爷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累的,就拿只笔而以。

“真的,爷,这个好小,一点都不好拿,还很软,一点都不硬。”随着果果的话落。

四爷觉得自己又被调戏了。

可有什么办法,她说的都没有错,难道是自己乱想了,四爷觉得自己龌蹉了。

的把抱起坐在身前的女人,放到自己腿上:“哦,和爷的比起来还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