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想让他担心。

“来人,备膳。”大阿哥轻手轻脚的把大福晋扶了起来。

当然是靠在床上,没有下床。

她的勉强,他不是没看到,可是一天不用东西了,这怎么成。

很快,下人们就鱼贯而入的把大福晋吃食给准备好。

大阿哥接了过来,亲手给她喂:“来,喝点粥。”

重病之人,用食都很讲究,不能有重油重味,所以只能喝一些清粥,再加上一碗补汤而已。

就算是这些,对大福晋来说都是负担。

可她不愿他担心,吃力的把喂向她的东西都给吃光了。

“累了吗?”喂好后,大阿哥给大福晋擦拭着嘴角问道。

大福晋摇了摇头:“还好,爷,把大阿哥抱来让我看看他吧。”自从她生病后,大阿哥就少于把孩子抱来烦她。

原来多喜爱,现在就多不待见。

这也算是迁怒吧,事实上,大阿哥知道,最因该怪罪的人是他自己。

“好,你靠好,我这就让人去抱来。”大阿哥半步都不想离开她。

一家人,团团圆圆得吃了顿晚膳,之后,大福晋又倒了下去。

直郡王府里太医就没有断过,一直驻守在这里。

太医的进进出出,让大阿哥很是烦燥难安。

越发思考着自己这样为那般?没有了她,他真做上那个位子还会这般开心吗?

太子都为太子妃在改变,可自己呢?

大阿哥想不明白。

一夜,大阿哥又宿醉了过去。

四爷不上朝了,大阿哥也不上朝了,其中最担心的就是康熙。

大儿媳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想大儿子就这样沉寂下去。

当然,其中多少牵制只有他明白。

这些事情他知道就成,后面的事情还早,所以康熙在两个儿子成婚后就开始浪起来了。

于是定下了微服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