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上前,又像似想到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啜泣道:

“纪赵,你这个淫妇!你忘记那些年你同我说过的山盟海誓吗!”

陈一鸟虽说是在啜泣,但是他的声音可不小。这一声“淫妇”响彻在众人的耳边,让他们呆愣了半晌,久久没有回神。

方鹤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纪赵的脸色。纪赵的眉眼平静,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陈一鸟半晌,随后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山盟海誓,既没见过,我们哪来的山盟海誓?”

方鹤倒像是看好戏的样子,他的一只手臂穿过纪赵的脖颈,放在他肩膀的另一头,就这样靠在纪赵的身上,看着陈一鸟的表演。

这个问题,对其他人来说或许会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但这里面,并不包括陈一鸟。

果然,陈一鸟只是愣了一下,他的眼眶便变得通红。那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往下落着。他哽咽地说道:“纪天骄,难道你忘记猴子摘月、老汉推车……”

陈一鸟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冒出。刚开始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然而陈一鸟后来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暧昧,让一些面皮薄得听着都羞赧不已。

陈一鸟一连串说了好久,最终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状似娇羞地抬眼轻轻瞥了一眼纪赵,随后低下头轻声说道:“当时,当时……你还抱着我的腰,跟我说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