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无觉。”墨染流轻声道。一旁的推车人连忙大步走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陶瓶,扒开塞子往他腿上倒下褐色的粉末。血才凝固起来。

“谁弄的?”雯萝问。

墨染流放下裤管,重新整理袍子,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你来找我做什么?可是国中发生了变故?”

“没有没有,”她慌忙摇手,心道,别咒我啊,“是,是红薯好了,我唤你来吃。”

墨染流怔了一下,眼尾染上一层笑意,“多谢记挂。”

三人出了侧殿,来到前殿。绉泽和陈阿叔已经吃饱了,一脸满足地打着饱嗝。绉泽还矜持一点,陈阿叔都要瘫在席子上了。

雯萝瞥到食盒,急走两步,眼睛瞪圆,惊讶道,“你们连皮都吃了?”

绉泽和陈阿叔更惊讶,“皮不能吃吗?焦焦的,很好吃啊。”

“不能吃,扔掉,干巴巴的。”她蹙着眉说道。

“这就是做好的红薯?”墨染流从食盒里拿出一颗,还带着温热,软乎乎的。

她接过来,把上半截的皮剥掉,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