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腰间轻轻一松,她忙低头去看。墨染流却已经坐直了,拿着从她腰间抽出的手帕晃晃,“我帮翁主把手指缚好。”接着便将手帕细心地缠到她受伤的手指上。

雯萝蹙着眉头看着他最后给手帕打了个结,面上的红慢慢退散,忍不住抱怨道,“下次钜子要做什么提前打个招呼,吓我一跳。”

墨染流轻笑,狭长的眼眸里有一些兴味,“翁主害怕什么?”

“也不怕什么。”她吞吞吐吐道。接着有些忧愁。说起来吧也不算事,毕竟春秋时代很开放,男女之间看好了,扎进柴火堆里快活一下的事情有的是。过后也没有负责任的说法。程朱理学是明清时期之后的事。

但是总感觉被占便宜了,她咬咬唇,用手郁闷地点了点枪支。

墨染流瞥了一眼她被包裹得粗了好几圈的手指,眸光溢出一些笑意,“翁主不要弄了,就坐在一边看吧。”

雯萝心想,既然不能帮忙了,我干吗还要在这儿坐着?

她刚准备站起来,就听墨染流语气淡淡地问,“听说苏棠从晋国回来的时候给翁主带回一封信,是公子闵写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点点头。因为当时满心惦记着郑国的事情,至今都没来得及拆开那封信。“我还没有看。”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