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墨染流仔细看看雯萝,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人身上都是血肉,如何能像衣服一样被缝起来?”

就是嘛,推车人心道,想法清奇。

“可以的,但是线不是缝衣服的线,针也要更细一点。”她想起某部电影里,女主角用头发丝给男主角缝伤口的镜头,“不过我不会,就算缝最后也不会好看。”

听到她不会,墨染流轻轻松口气,“已经敷上了药,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

雯萝也没有坚持,毕竟她是真不会,万一再感染了。“我叫苏棠去审讯了,估计一会儿就知道了。听说是戎狄人?我以为他们只是在城中瞎摸索,没想到竟然有胆量摸进宫里。”

“只是奇怪,他们来找什么呢?”难道是墨家的手稿什么的?她疑惑,这也有可能,毕竟墨家机关术天下第一。

“是天书。”苏棠疑惑地走进来。

“天书?”戎狄人怎么会知道,雯萝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联系不到一块儿。

“他们还说什么?”墨染流沉声问。

“他们说最近毛国大量的把瓷器销往诸侯国,利益巨大,就连他们戎狄都听说了。有人告诉他们的首领,说天书就在墨家钜子手里。”苏棠坐下来,拿起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一饮而尽。问了半天,要渴死他了。

“是谁告诉他们的?”雯萝问。

“他们说不知道,要问就得问他们首领了。”苏棠脑袋不停地左右转,这两个人,能不能统一集中问题,就一个人问?他昨晚本来睡落枕了,这下全好了。

“也不奇怪,”雯萝道,“上次郑国不就是冲着天书来的吗?也许有人传到戎狄去了。”以前只想着如何解释技术的来源,现在反而成为桎梏。

“幸亏是冲着我来。”墨染流垂眸轻语。

“什么?”苏棠没听清大声问道。

“杀了吧,那两个。”墨染流抬起眼眸,嗓音淬着寒冰,眸光里溢满肃杀。

苏棠看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禁不住抖了抖。

戎狄就像是突然投进水塘的两粒石子,只激起淡淡波纹就消影不见。而戎狄人也一直没有反应,似乎他们的族人从来都没有来过。

陈阿叔来找雯萝,说因为去年秋天收的红薯太多,因为保存不了多长时间,除了当粮食给百姓发下去的部分,剩下的一部分晒成红薯干了,继续当成粮食往下发。一部分做成了淀粉放在粮仓中。

眼看再过两个月,红薯又要大丰收,问雯萝这些淀粉要怎么办?是当成粮食发给毛人,还是就这么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