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话时全程捂着嘴巴，好怕别人看到她少了两颗门牙。

廖氏掀起唇角，伸手捏了捏她颊边软乎乎的脸蛋：“宁宁还知道说话漏风，你再说一句，要你父皇听听你漏没漏风。”

蔺宁扭头：“母后和父皇就不要取笑宁宁了。”

蔺衡和廖氏对视一眼，只觉得这样小大人似的小姑娘可爱的过分。

蔺衡止住笑，喝了一些水润喉：“那就不逗宁宁了，这些日子宁宁写字有没有进步？”

“父皇要检查宁宁功课吗？”小姑娘眼睛亮起来，不仅不惧怕蔺衡检查，反而还很期待，要桃夏将她今天刚刚写过的大字拿过来，送到蔺衡面前。

只见短短一月有余，小姑娘的字体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在不像最初软软似蛇爬一般，已经初显了风骨。

只要稍加时日，必然会越来越好。

蔺衡为此颇为满意：“宁宁一直都有按照父皇教的方法练习吗？”

“她可不就是听了你的话，每天都要花上一个时辰，练习臂力，这份努力你没瞧见，臣妾可都看在眼中，今日能有这样的效果，可和宁宁自身努力脱不了干系。”

廖氏摸着女儿的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蔺宁被廖氏这样一夸，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角，一不小心就破了功，露出两个空空荡荡的小豁牙：“母后也不必如此夸赞……宁宁。”

说到后面才想起来，抬手捂住嘴巴，不要他们看到自己的豁牙。

可惜已经有些来不及，蔺衡已经又一次笑起来。

嗨，这个父皇可以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