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一幕一幕地过,从白兔妖和太子在围猎场初遇,再到白兔妖偷偷潜入太子府邸,两个人吵架拌嘴,再到觐见殿下等等,都演得非常好。

二十几分钟后过去,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地体育委员再次上去打板,第一幕,第八场,第一次。

许巧拿着剧本喊:“场景!太子宅邸,后花园,时间,夜晚。”

“咚”。

全场听见了严肆拍在一块竖起来的屏风上面的清脆声音。

再看台上,严肆压着屏风,将谢执桎梏在胳膊里面。

谢执呆呆地看着严肆——刚才严肆的手掌擦过他身边的掌风似乎还响在他的耳畔,十足侵略性的动作把谢执按得无法动弹。

两个人的脸只见只有咫尺的距离,谢执只需要稍微抬抬嘴唇,就会亲到严肆的下巴。

森林的香气把两个人包裹在一团不属于其他的人的氛围里面,催动谢执心跳猛烈加速。

威压已经超过了戏剧的范畴。

严肆的眼神谢执看不懂,他只看见严肆的目光认真地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分外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