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一把丢了墨笔,大笔飞舞在空中转了一圈,在墙上一戳,留下一个无法更改的墨点,但女人看都不看,直接冲严肆扑来,“肆哥!你终于回来了!”

“丽姐!”严肆一把扔开行李箱,接住女人,抱着女人转了一圈,“我回来啦!”

丽姐也不跳下去,就被严肆抱着,小腿翘起来,贴着严肆,摸摸他的脸颊:“还好还好,我家肆哥没被剧组折磨瘦,还是那么帅气逼人。”

肆哥:“那是那是,丽姐多日不见,也还是一如既往漂亮动人——对了丽姐,我严大哥呢?”

丽姐:“……”

提到严大哥其人,丽姐示意严肆把自己的放地上,然后默默从严肆怀中站了起来,轻咳一声:“肆哥,咱们母子姐弟相称倒是不要紧。”

严肆:“嗯。”

丽姐眼睛眯起来,严肃道:“但是你叫你爹严大哥,被他听到了,是要挨板子的。”

严肆看着他妈——他亲妈,一耸肩:“丽姐,您在墙上又画这样,严大哥偏头痛也是会犯的。”

“哈!”丽姐脸上刚才的严肃一扫而空,变成了一个嘟嘴巴的小表情,双手叉腰,“他敢了!我是大艺术家,我给他家墙画水墨画,他应该感激涕零,跪下来吻我。”

“对对对。”严肆举手投降,“丽姐说得对!”

丽姐这下终于开心了,挽着严肆的手,带着他去凉亭坐——严肆的行李箱就扔院子里,苦命的管家乐呵呵地跟在母子两个屁股后面收,汉服拖在地上,沾了一层灰。

凉亭在略高的地方,坐进去时,能看到山上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