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等成绩也要吃饭啊!”潘言大言不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考上北电还能明年再考,如果饿死了,明年就再也考不了了好吧。”

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潘言用这一顿道理说服了在场所有人,大家从光明正大地翘课搞玄学,变成了光明正大地翘课吃火锅。

潘言的妈妈十分温柔地带大家进了包间之后,以上厕所的方式神隐,把主场交给了孩子们。

“好了,吃火锅之前,我们有个仪式。”潘言在他妈妈走后五分钟,拿了个篮子,在火锅上方晃悠,“所有人手机关机,交上来。”

“交手机干什么?”严肆问。

“下午北电张榜,现在都两点半了,等会儿吃到一半都去查分,那还吃不吃啊。”潘言义正言辞地说道,“最后五分钟给家人联络一下,然后手机上交,开吃!”

最后,大家都还是听从了潘言的建议,把手机交了。

反正其实能不能考上结局早就定了,影响这顿火锅真的没有必要。

很快,大家点的菜就送了上来,九宫格分开的火锅咕嘟冒泡,谢执帮严肆烫毛肚,七下八下,十五秒钟刚刚好,十六秒钟就太老了。

一顿火锅吃到下午四点钟,潘言妈妈带着笑意进来让孩子们上车回学校,进包房的时候,潘言妈妈多看了谢执和严肆两眼,笑意更深,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