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当然不止如此。

白衬衫除了荷叶边那一溜算是双层之外,其余地方单薄得如一张糯米纸,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展露无余。

谢执走到楼梯中间,偶然地往沙发上一看,严肆根本不闭眼睛,还歪了歪头,坐实了自己没遵守约定的“罪证”。

“你说了闭眼睛的!”谢执着急之间,没有按好自己的裙摆,刚才贴着大腿的裙子滑开,在空中一飞。

谢执手忙脚乱,赶紧把裙子按回来,继续瞪着沙发上的严肆。

抓住一瞬机会什么都看清楚的严肆抵唇轻笑,嗯了声:“是说了闭眼睛。”

“但是又没说闭多久啊。”

谢执:“……”

这种说歪理的人才!简直不是北电文学院这座小庙能容纳的,应该去北大中文系吧??

应该去北大中文系的人才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楼梯下面,对着楼梯上面伸出了一只手。

“但是真的很好看。”人才说,“下来吧,让我仔细看看你。”

谢执:“……”

谢执按着裙边的手缓缓一松,但仍然还是保持贴墙的姿势,向楼梯下面走,最后把手伸给严肆。

“是真的很好看。”严肆声音很轻,说话间,一只手握住谢执,一只手撩起谢执的假发,在他的发尾轻轻一吻。

假发明明不可能带来任何的感觉,但就在严肆亲吻上谢执发尾的刹那,谢执却感觉一阵酥麻的痒意从他的脊椎后面往上攀爬。

严肆已经牵着谢执走到了落地窗前面。

“你自己看看,你觉得好看吗?”

夜晚,落地窗反光的效果变得更强,谢执短裙长发的一道影子叠加在窗外的灯火上面,成了一张构图精巧的双重曝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