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冯雪指了指远处推着小推车正在分发豆浆包子的后勤。

谢执点头,拿起场工手中的红布抖开,问:“这个是拿去给摄像机该上的吗?”

“对。”冯雪打量了一下谢执手中的红布,紧绷的表情松了一点,“这才像话嘛,刚才那张布乱七八糟的,成什么样子?”

“冯姐……”场工由不得有点尴尬。

“行了。”冯雪打断了他的话,“别冯姐了,赶紧过去把摄像机盖上吧,别耽误了等会儿开机仪式。”

红布拿在谢执手中,场工看了谢执一眼,谢执笑笑,没把布还给他,反而将他手里其他的红布都尽数拿了过来。

“我们去吧。”谢执对场工说,“你去忙别的。”

场工看了一眼冯雪,冯雪刚准备说话,就又有人跑过来说猪头的事情,冯雪身兼数职,忙得脱不开身,便没客套,任由谢执严肆去了。

谢执和严肆拿着红布逐一把摄像机盖好,清晨风有点大,盖好之后,红布被吹得飞起来——几次差一点就要吹掉,悬吊吊地垂在摄影机上,看上去很不安全。

开机仪式的布如果在揭布之前掉了意头就不是很好,谢执和严肆刚好看到刚才那位拿红布的场工,又让他拿了点红丝带过来,准备稍微把红布捆一下。

谢执把红丝带绕到摄像机上面,扎了活结,保证一会儿一扯就能将丝带拉下来,两个人逐次系了几台机子,系到最后一台时,谢执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油性笔,抬头看了严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