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宗主，这是为魏狗开脱么？”姚宗主怀疑道。

“二哥并非此意，能够将这许多人神不知鬼不觉聚集在这里，已非人力可为，大约是神的手段。”金光瑶微笑道，“若夷陵老祖是神，当年我们也不能围剿成功吧？”

姚宗主到底不敢同时得罪金氏和蓝家，只得闭了嘴。

这时，上空忽然出现了巨大地白色光幕，光幕前飘着一个着九彩霓裳得小女孩，俯视众生宛如草芥：“吾乃龙神杨清妙，此界天道之子陨落，灵怨失衡走向灭亡，本神得天道求救，摆下此阵试炼人心。”

“试炼人心？”蓝启仁一惊，略有些不安。

“修仙问道，若不能心思澄明，不修德，不修善，如何得道。尔等修仙，却倚仗修为，视百姓如草芥，争权夺利祸乱世间，殊为可恨！”小龙女鼓着婴儿肥的小脸瞪着阵内众生道。

“请问，龙神大人要如何试炼人心？”金光瑶斟酌片刻，开口言道。

“吾乃神明，身怀神目，一眼便能断人善恶。然世间善恶与黑白一般皆无十分分明。且我若直接处置尔等，定然有人不服。”小龙女缓缓道，“故此，将以各种方式考验尔等的品德和才智。德不配位正是此界之祸根，故此考验德。有德无智，一般沦为旁人手中刀，沾染罪孽，故此亦要考校智慧。”

蓝启仁、蓝曦臣等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神明是讲道理的，只要讲道理，就好。

小龙女一挥手，众人手上便出现一个牌子，牌子顶头写着名字，然后是积分：零旁边有个红色弃权按钮，下面是空白荧幕，仿佛等待人的书写。

“本次试炼以答题模式为主，参加副本历练为辅。本界修士及随机抽取的百姓代表总共两百万人，抽取百姓皆识字，在场孩童十岁以下只旁观。参与答题之人答对有奖，答错有罚，弃权者修士废去修为，送出空间。”

听到考校品德和智慧，后者就罢了，前者不乏心虚之人。可听闻弃权会被废去修为，心生怯意的修士立即不敢弃权了。众人心生惧色，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唯有姑苏蓝氏和清河聂氏默然不语，金光善和江澄呵斥了两句，金氏、江氏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肃静！”蓝启仁高喝一声，声音竟然传遍了整个空间。

金光瑶与金光善对视一眼，再次问道：“敢问龙神大人，奖励和惩罚分别是什么？”

“奖励是复活亡者或提升灵力，以及其他合理愿望，惩罚是剥夺现有修为与气运。”小龙女一挥手，上空飘着两枚珠子一枚黑色，一枚白色，“看清楚了？这是此界的灵气和怨气，历练失败之人剥离的灵力就会进入白色珠子，奖励的灵力也从这里出现。”

在场修士看着那颗白色珠子，眼热不已，整个玄正界的灵力啊。那有远见的修士却更多注意到黑色珠子，盛载怨气的黑珠子，隐约比白色珠子大些。

听到复活亡者，情绪波动最大的无疑是蓝忘机、聂怀桑、江晚吟和金夫人。蓝忘机因痛失至爱，问灵不歇；聂怀桑因兄长之死，甘愿身入无间地狱；江晚吟因至亲离去，陷入偏执；金夫人因痛失爱子，缠绵病榻。

“请问复活亡者，可有什么限制？”聂怀桑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