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偏过头,双脚落地,脚尖抵了下地面,抓了一把头发,慢悠悠应他:“喊爸爸。”

薄利:……

“衣食父母,知道吗?”沈祁摇了摇头,“啧,这声哥我亏了。”

薄利:……

喊个屁的哥。

艹。

他没有再理会沈祁,偏过身,问正在给徐冷解说的孙烦:“一起回酒店?”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问徐冷:“你们住哪儿?陆屯都没有回来。”

徐冷想了想,报出了酒店的名字:“队长订的。”

薄利和孙烦:……

一晚上几万的酒店。

现在他们信了,沈祁当真是回去继承家产的。

薄利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呆着,甚至不想问沈祁他们怎么回去,拽着还意犹未尽没有解说完的孙烦就往外走。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包厢的门便被敲响了。

领路的服务员带着微笑冲他们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离开。

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站的笔直,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戴了口罩,露在外面的双眼似乎有些凌厉,让人生出一种被看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