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

邵星束走到一株梨花树下,朝上看去,只见枝繁叶茂,满树胜雪的梨花之中,却不见那个总是穿着繁复华丽的长衫,不似凡人的邵春渊。

“是去别人的祖地玩了吗?”

邵星束歪歪头,浑然不觉他把邵春渊形容成了游戏里那些会到处串门的访客。他走到湖边,湖边只剩下平日邵春渊会懒洋洋靠着的软榻,他拨开草丛,探头到石头后边,也没有再看到平常那些跟前跟后,服侍着邵春渊的小仓鼠。

“啥意思?不是先祖,我本人来的话,连小仓鼠也懒得搭理了吗?”

邵星束心中一阵凄凉,他坐在软榻上,拿起邵春渊平时爱喝的酒壶,却发现里边一滴酒也没有。

酒和点心……平常都是先祖自带的吗?原来不是祖地自助的?

邵星束抱着膝盖,他看着安安静静的祖地,才觉得这里原来这么广大,少了一个人,邵星束就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天际了。

“怎么?趁着我不在,想偷喝我的酒?”

一只手从邵星束身后伸来,将邵星束拿在手里的酒壶拿了起来。

“先祖?!”

邵星束立刻转过身,果然看到了穿着一身牡丹长衫的邵春渊,正晃着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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