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从越微一皱眉,他昨天和自己的同学阿尔伯德打赌。

谁先把导师留下的课题准确无误的做完,谁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阿尔伯德争强好胜,对数学洋溢着浓烈的渴望和兴趣,即使没有奖品,他也会高高兴兴地和邵从越较量。

邵从越一直是导师的得意门生,他因为思维太过跳脱,总是让导师又恨又爱。

“你很有天赋,你做任何除了数学以外的事都会很好,但如果你愿意把目光全心全意地投注在数学上,就像邵从越那样,你将无可匹敌。”

“但现在嘛,你就是个用一对小翅膀抱着笔杆学人画画的小麻雀。”

阿尔伯德被导师这么一说之后,他虽然嘴上还嚷嚷着他明明很认真,但之后用在课程上的时间却肉眼可见的多起来了。

邵从越就是在这时提出了阿尔伯德进行竞赛。

阿尔伯德认为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已经足够超越邵从越,这个来自东方的,漂亮英俊的青年,他可以考虑待会让邵从越答应什么了。

“我完成了。”

邵从越突然停下笔,他那叠白纸几乎都写完了,而阿尔伯德只进行了百分之三十。阿尔伯德不敢相信,他拿过邵从越的答案,认真地在上边看着,思考着,计算着,然后他得出的结论是……邵从越是对的。

“哦,我还以为你最近开始努力,应该能和我势均力敌地玩一场……抱歉。”

邵从越轻扯嘴角,他的表情和过去每一次见面时一样,温文有礼,看起来纪律性很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失态。

但阿尔伯德却在他的眼里看出了失望。

“你,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在导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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