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煮？”胖子打了个激灵，“这怎么说的，还得把那血做成血旺啊？”

“怎么会？”若言有些诧异，又有些想笑，“是要将人的味道熏染上去。其实若是能由人常年接触，以人养玉是最好的。不过我们现在时间不多，只能用另外的方法了。”

“哦！这个我倒是知道。那咱们现在就等这东西弄好？”

“等这个弄好，就可以启程去长白山了。”若言看着吴邪和胖子，“等这事解决完，我也终于可以退休了。”她玩笑着说道。

“那您这可是劳模了，哈哈哈！”胖子也有些欣慰，他看了看在一旁有些愣神的吴邪，轻轻拍了拍，“怎么了天真，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吴邪取下自己的眼镜，一边擦，一边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咱们追寻了这么久东西，忽然就要结束了……有些……”

“我懂！”胖子上前揽住吴邪的肩膀，“你这正值壮年，就要失业了，心里有点不得劲，胖爷我都理解。”

“去！”吴邪笑着啐了他一下，“你才要失业了呢！这事儿完了，我就回杭州开我的吴山居。”

“那胖爷我把潘家园的生意捣鼓捣鼓，搬到杭州来和你搭伙？”王胖子其实也有点舍不得，大家兄弟一场，出生入死的。今后若是天各一方，想想还有点寂寞！

“我那里还收藏了一些张家之前的古籍，吴邪你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拿去研究着玩儿。”

“真的？”若言这么一说，吴天真同志瞬间就来了精神。

也许，遇见张起灵就是他此生的宿命，而研究张起灵和张家一族也成了他毕生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