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骂了一句,索性收回了视线。

“再让我看见你和那家伙黏黏糊糊,你就滚吧!”

……

这样下去不行。

头一次,就算段绫又抛出了分手的诱饵,谢宁也没有精力咬勾,现在比起分手,他还有更烦心的事。

再好的基础也架不住堂堂课打瞌睡,还有半个月就是月考,万一分数不理想被谢老爹知道了,他肯定又要自责多想,觉得是没有把儿子照顾好。

在被勒令罚站晚上,谢宁做完作业洗好澡,依照平时的生物钟熄了灯,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打开台灯继续在书桌上补习功课。

当时针堪堪转过一点,他‘啪’地合上了课本,站到了窗帘前。

两腿有些发软,心脏也紧张地在嗓子眼咚咚直跳,不管是不是怪力乱神的东西,他都下定决心今天将对方揪出来。

大概一点十五分的时候,窗帘的后方再次传来古怪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尤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