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跟他合作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欧扬皱了下眉：“石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石毅的态度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笑了一下：“放心吧。”

欧扬虽然不怎么信，但也没继续追问，等他走了办公室，石毅看着面前那份被退回来的招标申请，眼睛下意识的眯了起来。

果然，这是开始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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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