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于是笑了,叫住他们。

“君先生方才不是一直在洒扫庭除?有什么顿悟,我秦某人能有幸听一两句吗?”

被发现了。君渐书轻笑着回过头:“你是个聪明人,却没做聪明事。”

“不尽然。”

“如何?”君渐书示意身边那人先走,自己悠悠然转过身去。

他扯下面纱,不再伪装成侍从,气势陡然一变。

他收敛了杀意,便温煦如暖阳。

纵使穿着黑衣人的夜行衣,也无人会将他与方才打扫竹屋的侍从联系在一起。

秦舟避而不答,做出邀请的姿势:“虽然君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我这里恰好有几杯薄酒,不知先生可否赏光?”

君渐书微微颔首。

君渐书打量着秦舟。

实在太像了。

不只是长相,就连一举一动间的气派,都与师尊年轻时毫无二致。

只有眼角似有若无的一点魅意,让君渐书难以忍受。

也正是因此,才将这人安排到距离蓬莱宫最远的角落。

只是没想到,他要找的人,也和这人有些关系。

既然如此,暂且陪他打几句秋风,也没有太大的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