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露出战船的雏形来,祁白玉像是僵住了一般,艰难地拧过脖子,道:“因为你我实力不够,所以又逼得兄长不得不出手啊。”

白妙没来由地咯噔了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没有怪我们,只说不要心急。”

祁白玉亲眼看到重越抓着那人跳进河里,怎能不急呢,来回走动,大拇指指甲都要咬碎了,一拍栏杆,想要跳下去,临出去前却还是停住了,他双臂手肘撑着栏杆,撞了几下,抱住了自己的头,耳朵被搓出血来。

白妙见他身体微微发抖,有点惊住了,它跟重越生死与共都还没着急成这样呢,这是怎么了。

祁白玉低吼一声,踹塌了栏杆,转身向里走去,一道无形的华光自他周身向外涌出,将整座楼船笼罩在内。

楼船上的摆设笼罩在白雾之中,如梦似幻。

不少人冷汗如瀑,奔向楼船外,想要往外跳,却被无形光罩挡住去路,跳进去,水不过腰身,脚能踩到实处。祁白玉催动铜钵,封住了所在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