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当作没看到某人明明满脸写着‘甚得朕意’,嘴上却还虚伪的客套起来的人,抬手摸向那条长长的辫子。

只是辫子还未到手,辫子的主人像是本能地反应似的,一个侧身躲开他的偷袭。

“别摸。”

“怎么?”

“呃……”汪泽像是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似的,笑道,“我,我虽然有自己清洗打理,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那就留起来。”赫连瑾随口说,然后莫名的,他觉得这话他好像什么时候说过。

汪泽斜眼瞪过去:“你当留头发是那么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