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末代老妖婆看上,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汪泽顿了顿:“本来就不是真正有传承的中医,不懂得真正的中医,情有可原。我汪家传承的古中医,怕是你这样的见都没见识过。正好今日让你见识一番。也让某些人晓得天外有天,别坐井观天。汪某不才,正好在相面,占卜上,略有些心得。现在——最后问一次,孟先生,真准备撕破脸吗?”

“呃,汪老师,要不……”贺导小心翼翼的想说什么。

汪泽看过去,还未开口,就听孟致远断喝:“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是卖屁股的,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信不信老夫只要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对方虽然在高声呵斥,但莫名让人觉得这个老头有些可怜!但随即想到人都这么老了,还在为名利奔波!又有些难以施舍自己的同情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汪泽看着对方叹息道,“的确,相对于您这样的八十有一的老者,汪某,的确是乳臭未干。”

众学生,众工作人员,众中医,贺导等(⊙o⊙):不是,那个汪泽,您刚说自己会相面的,这就打脸了。是不是太丢人了些?人家孟老的履历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今年七十岁。

孟致远的眼睛迅速缩紧,眼底的阴冷如果可以杀人的话,此刻的汪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汪泽被这眼神看的心悸,手指不自觉的摸上了手腕的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