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染看他一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笑得他一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看回韩江雪，露出礼貌温和的微笑，说道：“有吗？我想是错觉吧。”

全校都跟着错觉吗？其他人默默吐槽。

韩江雪笑着说：“可是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错觉呢，学校里的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你看——”她举起手机指着屏幕给他看，“大家都在讨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顾千染随意扫了一眼，表情不变，问道：“讨论出结果来了吗？”

韩江雪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等到屏幕上的内容停下来之后，她看了一眼，点点头，说道：“讨论出来了哦，大家都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你被魂穿了。”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仿佛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顾千染沉默一秒，随即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学姐，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哦？”韩江雪很感兴趣的样子，“是什么？”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听。

“我重生了。”扯灵异是吧，既然穿越都出来了，重生怎么能不跟上呢。

韩江雪似乎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对对对，还有这个可能！”

其他人很失望，本来还想着能偷听到什么绝世机密，结果这胡扯八扯的都在扯些什么东西，又是穿越又是重生，下次是不是还要来个系统啊！

“不管怎么样，学长就是学长。”

在韩江雪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之后，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晏律平静地说着：“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所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