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简连忙摇摇头,把人推开,很认真的在辩解,一边摆手一边道:“不是不是,是因为当时我们那个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问你,你也没告诉我……”

俞简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是事实,但听着就像指责,他怕迟言多想。

迟言手一伸,把人重新拽回怀里:“久等了,委屈你了。”

俞简心里挺不是滋味,连忙道:“没有,是我,我太多心了,还故意跟你生气,是我不好。”

他一回想刚才在门口,和迟言置气,故意不告诉迟言礼物是什么,就满心愧疚,连忙开口:

“给奶奶的礼物是一双手套和围巾,我自己织的。”

迟言哟呵了一声,把人拉远看着人,揶揄道:“你还会织围巾?你到底瞒我多少事,都没给我织过。”

俞简连忙解释:“不是,是我现学的,我以后给你织。”

他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给迟奶奶迟爷爷带什么礼物,老人家住的富贵穿的富贵,自己认为贵重的人家视为平常玩意儿,他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手工做一个,才能体现诚意。

一个大男生不擅长针织,压根没接触过,他每晚上花半个小时对着一堆乱毛线和两根针坚持不懈的鼓捣,赶在最后终于成了型。

迟言心中微动,期末时间紧任务重,他还专门为了这玩意儿花心思。

俞简以为他还在为自己瞒着他生气:“我过了年再买毛线来给你织,你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