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疑问中有着淡淡的惊喜，听到这话，方晨精神一震随即连忙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这混沌归元甲中竟是有生成灵智的苗头。”

器灵有些惊讶，但却是极为肯定，毕竟他自己就是先产生了灵智，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终于是成长为了器灵，对此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产生灵智？你是说这混沌归元甲也要成长为器灵了？”方晨有些目瞪口呆，器灵不是说归元剑和这战甲乃是一整件完整的太古神物吗？怎么会有两个器灵出现的可能？

“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是有这个苗头而已，想要成长为器灵也只是有可能而已，这战甲上的意识像是之前被什么压制住了，现在压制消失得到了喂养后，就慢慢恢复了一些。”

器灵紧皱着眉头，融合了残魂后，他的身形已是越来越凝实，若非是以能量体的方式存在，都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真人了。

“压制？喂养？恢复？”

听了这话，方晨眉梢一挑，而就在这时，那道念头又是出现在了他的心底，犹如是在认同着器灵的话一般，同时还有着明显的期待和兴奋。

这一下，方晨突然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冷颤，就这样身边突然多了一个有灵智的意识，就算他是战甲器灵的雏形，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恐怕任谁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嗯，应该是这突破的玄气唤醒了它，再加上混沌归元甲融合之时吸收了你的精血，然后莫名其妙就认了你为主，应该就是这样，不然它不可能会与你产生交流。”

器灵说的不急不缓，像是还在确定着什么似的，而听明白这一点后的方晨，却是一点都不满意，随即又是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叫应该？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次，器灵没有直接回答方晨，而是直接通过归元剑与战甲的交接处试探了起来，随即等他准备试着进入战甲遭遇到抵抗时，才是突然确认道：“不会错，若非是认你为主，你的突破又怎么可能会引来如此大的规模？”

闻言，方晨蹙紧了眉头，一时间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就在这时，头顶上空竟然又是炸响了一道雷鸣。

抬头望去，方晨这才发现，原本形成漩涡正不断朝他体内汇聚的玄气中，竟然都是沾染了一丝雷光，飞速从漩涡之中闪烁而下，不等他反应便是钻入到了他的体内。

“唔……”

这种酥麻感不禁让方晨猛地一阵颤抖，随即细细感受着乌云之中已是隐隐凝聚到了巅峰的气势，强忍着体内的不适道：“那这究竟是好是坏？”

“是好也是坏，因为这次突破你并没有完全达到我能够压制的极限，所以那些缺失刚好能够趁此得到弥补，同时也可以让你熟悉一下这混沌归元甲。”

说完之后，器灵迟疑了片刻，然后又是开口道：“当然，你可以试着跟它沟通一下，若是能够得到它的鼎力相助，也许这一次你能够因祸得福也说不定。”

听到这话，方晨终于是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关于这次最坏的可能器灵没说，但他却是明白，机缘与风险并存，成功了能够得到提升，那失败了也无非就是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