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方晨下意识抬眸看去的那一瞬间，刚才还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切竟是就那么突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漫天的涟漪和不断穿梭的……剑意？

方晨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意识很是昏沉，丝毫跟不上他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想，然后让另外一个人脑补画面一般，甚至方晨还觉得不如这样来的快。

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隐隐之中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很快又或是过去了很长时间，方晨无法确定，他只知道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然后先前让他惊喜的那片天地，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过，意识昏沉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方晨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像是一个放慢了无数倍的画面，一点点一点点的进行着，纵然是已经过去了许久，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些画面，就如同是刻画在了他的意识里一般，挥之不去而又萦绕盘旋。

直到那一刻，方晨看见了一个人，那一瞬间，仿佛已经抛弃了他许久，甚至已经不再属于他的怒火，却是在那一刻，噌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黑炎老祖！黄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