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很懵逼，这是什么情况？

她跟在总裁身边也有两年时间，自认对这个冷冰冰的总裁还是了解的，他绝不是什么仁慈的善茬。以往也不乏有想要上位的人为了接近他故意靠过来，但无例外都是被双冷眼给瞪走。而这次，和以往不同，总裁居然把人拉走了？

这难道意味着……

秘书想了想，想到个可能性，难道是这个小可怜很对总裁的胃口？

等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刚刚小可怜在见到总裁的时候，说了句“你怎么会在这”，这句话很值得玩味啊，感觉对方对总裁的态度很熟稔，是之前就认识吗？

秘书开始思考起她所知的总裁大人的朋友圈里是否有这么号人，但是无果，反倒让她想起另件事。

昨晚快十点的时候，总裁突然给她打电话，让她帮忙去查个叫做郁宁的人，还说了对方的形象特征，好像刚刚那个小可怜正好能对上那些特征。

秘书的脸色顿时微妙起来，她像是窥探到天机般死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因为太过惊讶叫出声来。

难道这个小可怜就是总裁的地下情人？

回想着刚才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总裁在见到小可怜的那瞬间流露出的诧异，她暗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切就都说得通了。

秘书心对这个猜测已经有了成肯定，然后她点点头，决定把这个秘密咽下去，自古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另边，东方珩在把郁宁拉到外面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

但事已至此，懊悔无用，他面上仍保持着冷淡，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