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辆车的氛围不同。

楚亦钦与诺诺，两父子面对面，谁都没有先开口。

“为什么要逃课？你妈咪要是知道你逃课了，她会很担心的。”楚亦钦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看上去非常严肃。

诺诺偷偷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他的小手不安地捏着衣角。

“我想要陪宝儿。”

“相机，对讲机，潜伏……你真是能耐了？小小年纪已经知道陪人抓奸了？”

楚亦钦都不知道是应该夸他，还是骂他。

脑子是有的，最主要的是还作案成功了。

两个小孩靠着拙劣的配合将证据拿到手了，成泽都被气得语无伦次。

“对不起嘛。”

他还是知道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