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秦观澈伸手拉住文思思的手，似是怕她丢下他似的：“先去正院，我们赶了一路的车，得先休息洗漱吃饭。王府不急着看……”

秦观游没奈何，只能放弃立刻显摆他的成果。

待夫妻二人收拾妥当，午饭摆了上来。秦观游一路叭叭说个不停，到吃饭还在说。被他这么一说，哪怕还没看，都已经对这王府喜欢的不行了。

“这就是玻璃吗？”文思思看着窗户上的透明体，“别处似乎没见过，是这里的特产吗？”

“别处当然没有，这东西是城里一个商家刚研究出来的。刚产出的这种玻璃，全都让我弄来了。本来我还担心，这里风大，用纱蒙窗到底不结实。有了这个，就什么都不怕了。”

秦观澈给他倒了杯酒，难得的说了句好听的话：“辛苦了。”

“不辛苦，还挺有趣。”他以前很少出来做正经事，难得揽这么大的摊子，还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但有趣还有成就感呢。

秦观澈看了他一眼，“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出来整一年了，去年过年没回去，今年又拖到现在，看他的意思，还不像有要回去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不想回去，可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不想回，他也就不催。毕竟他自已当年也这样，实在没脸说别人。

秦观游闷了杯酒，“我准备跟人合伙做生意。”他指了指玻璃：“就是跟这家。”

“你想好就行。”秦观澈跟正统的皇家人不一样，在他眼里职业无贵贱，做什么都不丢面子。秦观游愿意做，那就挺好。左右都比当一个纨绔强。

“想好了。王兄你不知道，这玻璃不但能烧来做窗户，作花房，还能烧成各种各样的杯子，摆件……每一件都能卖出天价去，真正的一本万利……我让他们做了一批精巧的，以王兄你的名义给送到京城去了……”

说起这门生意，秦观游又开始滔滔不绝。

文思思从他的诸多花样吹捧的语句里很快提炼出重点，发明这玻璃的是关家一个叫关酉的公子研究出来的。关家是春城里的一个商户，祖辈发的家，如今父辈当家。关酉是当家人的二儿子，上面有兄长，下面有弟弟，他在当间。以前也是个纨绔，后来得罪了人，被下大牢关了几天。好不容易出来，去了半条命。

养好伤之后，大彻大悟，开始奋发图强。

秦观游会想要跟着做这生意，是这关酉主动找上门来，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秦观游。

可以看得出，秦观游对这位关酉很是欣赏，用他的话说：“我们志趣相投。”

两人边说边喝，等文思思吃完，秦观游有了几分醉意。结果叭叭叭说的更多，秦观澈面不改色，任他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