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酿酒技术一般般的古代人来说,恐怕一瓶江小白就能将他们给灌倒了吧。

……

南方的冬天是极砭人阴冷的。雪融了,傍晚下了场雨,雨声湿答答地敲击屋顶的砖瓦,瓦上的水珠顺势下流,流溅在泥地里,翻覆起细微的水花。

木宅隔音不太好。偶尔齐庸凡坐在屋子里吃饭时,常能听到隔壁那户人家的碗筷碰撞或在谈论些什么。

“娘,边上新搬来的哥哥是光头噢!”

属于小女孩稚嫩的嗓音。

“净瞎说话!”伴随将碗盘搁在桌上的厚重闷响,女人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人又不是和尚,平白无故剃发做甚?”

小女孩说:“我明明看到啦,有阵风吹来把哥哥头上缠的布刮跑了,他真的是光头。”

片刻静默。

女人叫道:“赶紧吃饭!”

正坐在隔壁吃花生米,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的齐庸凡:“…………”

这让那头短发太明显了,他平日里出门只能用粗布包住头顶,感觉自己活像是个阿拉伯人。

想要长到能束发的长度恐怕还要好几年。

他把剩下的嫌半袋花生米倒进嘴里,嚼了嚼,拍拍手站起来,决定去车里找找看还有没有霸王牌生发洗发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