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遇到萧寒之前，顾立冬并不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信息素的百分百契合跟一个Alpha牵扯不清。

后来见到萧寒的第一面，他是真的一见钟情的那种，再一见钟情的基础上，才是信息素的主导。

他一直以为，萧寒每次见着自己那么亲昵，是因为在信息素的勾引支配下所做出来的，属于Alpha的直观反应，俗称下半身支配大脑。

可刚才，萧寒认真的，带着点儿小紧张的说了那句话，哪怕没有信息素的契合，他也会被自己吸引，想和自己在一起。

顾立冬与之对视，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认真，严肃。

他不是在说话哄骗自己，他是真的那么想的。

那一瞬间，顾立冬很想告诉对方，我也是这样，我也不是因为你的信息素而想跟你一起。

可这话不能说，他们最初在一起，确实是因为信息素的碰撞。

之后的两次，也同样如此。

归根结底，他们还没有彻底了解对方，彻底对对方敞开心扉。

他们缺的，是相处的时间。

睫毛轻轻颤动，显示出了此刻顾立冬心中的不平静。

萧寒没再开口，而是注视着他。

静默在两人中蔓延，大概过了两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顾立冬才轻轻呼出口气。

他平淡的开口，询问道：“你喜欢过谁吗？”

“喜欢我爸妈算么，”在他话音刚落，萧寒便追问道：“喜欢我哥算么？”

顾立冬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你说呢？”对家人的喜欢和对别人的喜欢，那是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