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墨看着那张脸渐渐变成了紫色，已经放弃了，可为什么还会……

“住手”这一声住手是俩个男人同时喊出来的。

相互对视一眼，一模一样的俩张脸，却都有致对方死地的狠戾。

柯楠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愤怒的全身都在燃烧，搞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亲哥为什么还要护着寒晗。

多么的不值。“哥他都亲口承认了，你还要护着他吗？”

顾子墨没有感情的眸子撇向了柯楠，“放了他。”

柯楠，“……”

铭晨，“……”

寒晗睁开了双眼，老人都被伤的体无完肤了还舍不得对他痛下杀手吗？

傻不傻！

当然了另一个声音，是可以忽略的。

柯楠的怒容把脸都烧红了，“哥，他骗了你，你还要成全他吗？”

顾子墨的眸光重新对视上了寒晗，从来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毁了他，但现在他却不忍心毁了这个欺骗他的男人。

艰难的抉择让他的脑中一片混乱

寒晗的喉咙吐不出声音来，但是还可以用表情说话，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纠结。

顾子墨，“……”仁慈也可以被当成来利用？

野男人成功了，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野男人却做到了。

明明可以置他死地，却又为何放过？

直到此时，寒晗才肯承认了老男人对他的那些好，不是装出来的，实实在在的存在。

宽容，忍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宁肯把自己的五脏肺腑气出血来，也不会伤他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