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挽的手从我的衣服里钻进去,然后捏着我的乳头揉弄,我连忙把他的手拿出来。

大概是我拒绝的态度太明显了,单挽觉得委屈,抿紧了唇。

我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了,有些尴尬地坐在床头,半晌后才说:“不是困了吗?赶紧睡吧。”

单挽半阖着眼睛,疏密的光线在他的眼睑下投出一道扇形的阴影,睫羽一颤,两滴珍珠般的泪滴就从阴影里滚出来,淌到了消瘦许多的雪腮上。“你根本就不想我。我这次来巴黎,还特地没告诉你,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你看到我的时候一点也不高兴,像是被我吓到了一样。”

我最看不得单挽哭,连忙用指腹揩去了他的泪水,捧着他的脸:“宝贝别哭。那么久没见,我想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

“你就是不想我。”单挽抹着眼泪:“不然你为什么不跟我上床?”

“我最近太累了,不想做。要不帮你用手弄出来?”

我把单挽的裤子解开,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只是碰了几下,那东西就迅速立了起来,看来确实把孩子给憋坏了。

我有些内疚:“以后时间还多得是,到时候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好不好?”

单挽一向很好哄,又被我用手抚慰着,更是乖顺,很快就止住了眼泪。

然后轻轻抽泣着说:“好。”

我心里的怜爱之情达到了顶点,于是低下了头,含住了他的东西。

单挽娇哼了一声,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冒。

下午三点的时候,单岐打了电话,问单挽醒没醒。

单挽说醒了,单岐就让他上来,说爸妈找他了,所以有话要交代他。

单挽拉着我一起上楼,还没敲门,单岐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然后视线就停在了我的脸上:“……你感冒了?”

我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声音闷闷地说:“没有。”

单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搂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屋里,又贴心地给我倒了水,我把口罩拿下来,露出微肿的唇,恹恹地端起了水杯喝水。

单岐也不傻,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接吻弄的,只能是口的时候,对方太粗暴,才会把嘴唇摩擦成这样。

他冷着脸,当着我的面就斥了单挽一句:“你又折腾人,上次送进医院还不够?”

单挽嚅嗫着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替单挽说话:“他就是不懂事,没分寸了点。我没事的。”

单岐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冷冷地在我身上停了半晌,我还纳闷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正坐立不安之际,他就移开了视线。

然后平静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单岐要和单挽转达的事也不多,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无非是家里不再给他资源和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除非哪天回家负荆请罪,不然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