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媚没有精力去和凌凤吵架，她拿出了所有的丹药给他服用，还用自己的灵力去治疗他的身体。

但是没有用。

他身上的红色血丝还是在蔓延，几乎将他彻底吞没。

叶思媚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洛之御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道：“思媚，够了。”

叶思媚的手一顿，一滴眼泪真的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思媚，我很高兴。”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面容，他身上所有的龙族特征都消失了，甚至连狴犴的特征也在消失，最后回归作为人的本体，“能够在生命的最后，再次感受到了爱，我很高兴。”

“不要说了。”叶思媚紧紧抱着他，道，“你不要怕，我会想办法的。”

“其实我赚到了啊。”洛之御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该死之人。早在我基因崩溃，被赶出黄泉公司的时候，就该死了。”

“不，或许早在十七岁的那一年，我被洛家主家的人追杀的时候，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