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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很佩服你。”

慕容宁沉默了一会儿，眸色沉沉地说道：“你是在嘲讽我吗？”

“我真情实意的。”林菲十分真诚，她顺手从果篮拿了个橘子，一边剥一边说：“发自内心的。”

慕容宁：“……”她怎么就不信呢！

“说实话，你能不顾一切地救蒋亦寒，真的很了不起。”林菲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把剩下的递给慕容宁：“你要吗？”

慕容宁再次拒绝，她在听了林菲的话之后，心情变得更差了。

“那又有什么用呢？我这样做了，可他还是不喜欢我。”慕容宁自嘲一笑，声音里满是失落。

林菲嚼着橘子，把它们彻底咽下之后，才说：“不管怎么样，如果是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你说什么？”慕容宁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是真的。”林菲诚恳地点头，“能让我豁出性命的，只会是我的两个孩子。”

她这话听着不似作假。

慕容宁沉默半晌，看着她问道：“你不喜欢蒋亦寒？”

林菲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撒谎！你和他明明连孩子都有了！”慕容宁根本不信，“如果你不喜欢他，怎么可能还会替他生孩子。”

面对慕容宁的怀疑，林菲面不改色。

“澄清一下，我并不是替蒋亦寒生孩子。”林菲纠正道，“我之所以生孩子，是为了我自己，也是对生命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