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林菲才清清嗓子，鼓足勇气，道：“蒋总，我觉得我没有能力担任您的贴身秘书。”

狭长的眸子微眯，蒋亦寒俊美的面容笼罩上一层寒霜。

“现在说没有能力？之前怎么不说。”

“之前我觉得我能够胜任下来，但一段时间的工作后，我认识到自己能力的欠缺，我、我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

林菲梗着脖子瞎扯，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寒气笼罩住林菲，吓得她手心不停的冒汗。

“呵！”蒋亦寒冷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好听又冰冷，“拿完合作案就能力欠缺了，林菲，你可真是能耐。”

林菲咬唇，要合作案的事情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你以为那合作案是那么好拿的吗？”蒋亦寒冷冽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情感，隐隐浮现出一抹厌恶。

合作案他可以给，也可以摧毁！

……

回到秘书部的林菲想起蒋亦寒的话，就烦得不行。

什么离开这个公司就没人敢要她！

什么狗屁权利！

什么要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