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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

合作伙伴发现他的注意力偏移，唤了一声。

蒋亦寒冷声“嗯”了一声，“你继续。”

“哦，好。”

余光忽然瞥见从会场的另一处进来的蒋明佑，以及林菲，蒋亦寒周身的气息陡然转变，阴沉冷戾。

合作伙伴吓了一跳，嘴里的话戛然而止，紧张得看向他，“怎……”

话还没出口，蒋亦寒一声不吭的冷着脸朝某个方向走去，步伐沉重压迫。

林菲看见远远过来的蒋亦寒，忽然想起之前签的合同，连忙站得离蒋明佑更远了些，希望他别误会什么。

两人隔得距离本来就不近，她这么一退，更是远了很多，中间的空隙都可以再站两个人。

蒋明佑回头想拉林菲跟蒋亦寒打招呼的时候拉了个空，疑惑扭头，才发现她离得自己远远的，不由得觉得好笑。

“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过来。”

林菲使劲的冲他使眼神，想让他别跟她说话，奈何蒋明佑智力有限，根本不明白她的用意，几步靠近她，俊脸凑到她眼前。

“干什么？眼睛进沙子了？”

林菲白他一眼，低声骂他：“白痴！离我远点。”

他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弟弟的气压低得吓人吗？她等下肯定要被活剥了！

蒋明佑被骂得一愣，他还没反应过，身后响起冰冷威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