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教。”李月言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视线，拿着水杯喝了一口。

“那看来是你学我的。”

蒋明佑挑着眼尾，邪气得很，“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是我秘书，要是对我有点什么想法，也很正常，你可以跟我说，我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噗。”

李月言喝进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水猛的喷了出来，喷了蒋明佑一脸水，她还呛得一个劲的咳嗽。

尽管见惯了他不正经的模样，此刻，李月言还是被惊到了。

又惊又慌。

好似藏匿深处的小心思被挖了出来，被别人知晓。

“哈哈哈哈。”

坐在李月言身边的锦锦放肆的大笑，小手指着蒋明佑，“爸爸，哈哈哈哈。”

笑得话都说不出来。

“……”蒋明佑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吧。”

李月言拿纸巾的手微顿，递给他，清冷的声线微缓，“对不起总裁，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蒋明佑恨恨的拿过纸，又动手抽了一许多，擦着脸上的水渍，李月言无言，无奈的看着他。

两小只看着他的狼狈乐不可支。

……

夜色笼罩。

偌大的别墅只余二楼有亮光。

林菲精疲力尽的关上卧室门出来，揉了揉手，捏了捏脖子，动了动腰。

照顾少爷脾气比谁都大的蒋亦寒真的是累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