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一遍足足拍摄了五遍，这才堪堪通过。

尽管导演没有说什么，但是看着其他人一脸疲惫的样子，林菲心中的愧疚更甚。

为了表示歉意，她自掏腰包，给在场的工作人员每人买了一份奶茶。

不过林菲真心的弥补也并不足以平息有些人心里的怨气。

就比如现在，林菲冲完厕所，正打算出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两道声音。

“累死了，公司是有病吧，先是突然要换人，可最后决定的代言人还是她，然后又重拍，这就算了，但能不能找个职业素养高一点的！就这么一小段广告拍了五遍！我差点就想冲上去说，让我来！”这个女人的声音装满了抱怨的情绪。

林菲开门的手一顿，觉得自己还是慢点出去。

不然得多尴尬。

另一道女声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可上不了，别看人家虽然是个十八线，但是关系很硬，我听说她能拍这个广告，全是因为上面的意思。”

“啊？你是说许总？他不是一向来很龟毛吗？这是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种决定？”

“不是许总，是比许总还更大权力的，不过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是最上面老板的意思，也就是集团的总裁。”

随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一直躲在隔间里的林菲这才打开门，从厕所出来。

她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两个人说的话，集团的总裁……

那不就是蒋亦寒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时间，林菲的脑子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球，既找不到头，也理不出尾。

她心思恍惚地回到车上，蓝玉在她后面也跟着上来了。

“今天晚上你要出席一个酒局。”蓝玉把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林菲，“是作为avenue的代言人和飞鱼公司的人一起吃个饭。”

蓝玉说完之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林菲的回答。

她抬头看向林菲，发现她正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菲？”蓝玉叫了她一声。

林菲“啊”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满怀歉意地说：“抱歉玉姐，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你的话，可以再跟我说一遍吗？”

蓝玉没有生气，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林菲听得心里一咯噔，飞鱼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