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的皮包里有家门的钥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纵还是改走窗户。

于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袁纵把夏耀从窗口送了进去。在这个过程中,夏耀不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连咬着耳朵的嘴都没松开。

袁纵把夏耀轻轻放在床上,连带着自个都跟着倒了下去,没办法,夏耀完全不松口。

尽管舍不得,到了这份上,袁纵也不得不轻声朝夏耀说:“该撒嘴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夏耀咬得更紧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纵只能上半身腾空,斜侧着身体,待得十分费力。扫一眼夏耀,他的眼睛并未完全合拢,黑亮的色彩从眉毛的缝隙中钻出来,带着一抹醉意后的玩味、促狭、挑逗、迷离……

第一次见到夏耀,袁纵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剧中的刀马旦,英气中包裹着浓郁的风情。

袁纵专注地看着他,裤裆处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浑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