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你不嫌脏啊?”

夏耀丝毫不掩饰他的吊丝属性,“这要洒在我手上,我也舔了。”

言外之意,咱俩不分你我。

“下次应该泼你奶头上,舔起来更带劲。”夏耀坏笑。

然后特有男人味地用湿巾帮袁纵把奶渍擦干净,动作细致又有耐心,每个指缝都撸了一遍,直到摸着不粘了才停手。

夏耀温柔体贴起来迷煞众人,让袁纵瞬间觉得此生最大幸福也不过如此。

袁纵做饭的时候,夏母特意到厨房看了一眼。

“用不用阿姨给你搭把手?”

一边问着,一边却用手捡着果盘里的葡萄干吃,毫无帮忙之意。

袁纵说:“不用了,您歇着去吧。”

“妈,用不着您了,有我呢。”和夏母一路货色的夏耀在旁边假惺惺地接了一句。

袁纵接过被夏耀二把刀的动作搓得烂不唧唧的菜,直接轰:“去去去,边儿待着去,别给我添乱了。”

夏耀走后,袁纵找切菜的刀,突然就扫到了藏着角落里的那一把。这还是夏耀送袁纵的那把砍骨刀,当时夏耀一气之下想扔了,终究没舍得,就用硬纸和胶带缠裹得严严实实的搁在家里了。

袁纵现在消了气,再看到这把被他砍坏了韧儿的刀,想到夏耀当初那受伤的表情,胸口一阵灼痛,又暗暗将这把刀收了回去。

夏耀和夏母坐在一起看电视,夏母随口一问。

“他是不是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夏耀口不对心,“谁喜欢他这种糙爷儿们啊?”

夏母幽幽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嫁这么一个男人,结果最后还是跟了你爸。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一看见他就巴不得自个儿年轻二十多岁。”

说完夏母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夏耀从没在夏母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羞赧的笑容。好像挺不乐意当着儿子面说这番话,但又藏不住掖不住,特别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中年妇女那不为人知的小澎湃。

夏耀嘴角一撇,“那是您那个年代的想法,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花美男。”

“那你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夏母反问。

“我不属于花美男啊!我和袁纵一个系列的,我俩有什么区别啊?”

夏母不好意思打消夏耀的积极性,其实她特别想说,区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