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严琦又说:“现在很多实体企业都转投房地产,我觉得他们早就计训要全身而退。上个月我去黑豹特卫的时候,那就没几个人干正径事了,我想即便我们不出击,他们倒闭也是迟早的事。”

“你想说什么?”袁纵注视着田严琦。

田严琦目露狠戾之色,“真没想到,我告发他竟然还干了一件成人之美的事。跨行业竞争的杀伤力是很大的,现在他置身事外,就可以毫无忌讳地对咱们打击报复。他动一动筋骨是很容易的事,咱这却要闹个天翻地覆。”

比起田严琦的怒不可遏,袁纵倒显得比较淡然。

“这是很正常的。”

田严琦又说:“袁纵,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说吧。”

“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交由我来管?不亲手阉割了这个畜生,我特么这辈子都活不踏实!”

袁纵直接拒绝,“你的个人恩怨可以自行了结,这是我公司内部的事,你不能插手。”

“我求你了。只田严琦攥住袁纵的手,苦苦哀求,“凭我个人的能力,根本动不了他一分一毫。我不是想为公司效多大的力,也不是想借此重返公司,我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就是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