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夏耀说,“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了。”袁纵说,“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