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弹不弹钢琴了?还跳不跳舞了?我记得你的舞跳得特好啊!还时不时就作一两首小诗念给我们听。”

“对,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贬斥中国式婚姻的那首,说中式婚姻就是囚困浪漫、自由与女性魅力的牢笼,是被年龄绑架后又为年龄而苟活的卑贱里程……貌似是这么个意思吧,还信誓旦旦地说你肯定不会结婚。”

夏母听到这些恍若隔世,只有内心深处还残留着那么一小撮的悸动。畅谈感慨完风光的过往,又不得不回归到无奈的现实。

“你们两个是怎么找到这的?”

文慧说:“这还不是沾了你的光?”

“沾了我的光?”夏母不解。

刘庭说:“亏你有那么一个孝顺的干儿子,费尽千辛万苦把我们找到又请过来。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让我们陪陪你。”

“干儿子?”夏母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