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徐长生一道算题难住了国子监众人的壮举。

结合所有,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孩子。

不只他一个人这么想,全长安的人都这么想啊,所以,他才主动请旨将这样的才俊纳入国子监。

但现在,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四五岁孩子,跑他面前说他就是徐长生?

这一定是个天大的玩笑!

孔颖达看向徐长生腰间的白色玉箫,脸色更加惨白,哪怕自欺欺人,太子的白玉箫却是做不得假的。

身体摇晃着向后晃了几步,有些站不稳,他将一个还在穿开裆裤的四岁孩子举荐进了国子监,天下读书人挤破头都挤不进来的国子监?

这事情传出去后,天下读书人还不得闹翻天?他这个国子监祭酒如何服众?这是在打天下读书人的脸啊,说他们寒窗苦读数十年,还不如一个四岁开裆裤。

恐怕他要被天下读书人用笔杆子戳死。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孔颖达身体又开始晃了,他要晕倒了。

等等,听说房玄龄就是在徐家子去拜访他的时候晕倒的,该不会根本不是传闻中因为操劳国事晕倒,而是……

比起房玄龄,他好像还要惨,房玄龄最多被人戳脊梁骨,他得被别人唾沫淹死。

徐长生还在滔滔不绝进行他的抱大腿计划,“先生慧眼识人,敢做天下人不敢做之事,长生从来没有佩服过人,但现在,先生就是我佩服的……”

声音滔滔不绝,赞美之词源源不绝,只是孔颖达听得心肌梗塞,眼睛一翻白,向地上倒去。